01.菜鸟(三)

像是测量方向，另一手又不时翻阅桌上一本佛经，像是在对照着什麽，脸上蓄有小胡子的男人。

    我肯定那是一本佛经，因为刚刚经过时我无意间看到了书上的几个字──般若波罗蜜。

    那是佛教的用语，但和风水用的罗盘搭配着拼凑还真令人不解？

    当我们坐在靠近柜台的那一桌时，李汉斯问了我一句话：「小子，你感觉怎麽样？」

    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通点──混宗教的。」我小声的说，以避免得罪别人：「但是坐在窗户那边那个人，我觉得他是来乱的。」

    「观察力不错。」李汉斯点头道：「那家伙的确是个半桶水兼扯後腿。不过他很幸运，所以可以活到现在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彷佛在提醒我，g这一行需要「幸运」才能活得下去。

    「不过，我现在b较好奇的是你们说的那栋房子。」我有些讽刺的说：「十年前就开始办案的专家。」

    李汉斯和未知津武相视一眼，然後哈哈大笑，彷佛我像是个小孩子什麽都不懂一样。我有些厌恶这种被轻视的感觉。

    「从外表判断一个人的年龄是很容易犯错的──」李汉斯笑着对我说了一句：「菜鸟，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