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三十二《鹿精》

    章三十二《鹿JiNg》

    也许不会罢。

    那样心底只有她在乎的那样事物的人，连凌歌替她放血招魂都不知心疼的人，心底除了自己，又还会有什麽呢？也许最多，便只还藏有凌歌说的那个男子而已罢。

    然我不愿再伤害他，只是迂回着词汇，最後仍缓缓道：「自然是会的。」

    这样的人，在我眼皮子底下是不容许再受任何伤害的，即使是他自己拿着匕首要刺进心窝，也得先问过我。

    「那就好。」他疲惫的朝我笑了笑，我只感觉到浓烈的苦涩挡不住地朝我袭来，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让人心塞麽？难道他就除了伤害自己之外，什麽都不会了麽？

    没有多想，也没有想过凌歌会怎麽回答，可我实在是看不惯他这样折磨自己，我冲动地便问出口：「凌歌，你还喜欢她麽？我是说，那个仙子。」

    「怎麽这麽问我？」

    「想让你别喜欢那麽坏的人了呀，你明明就……」明明就那麽好，即使我心属阿夜，却也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心碎的人，那个人怎麽可以？何况凌歌还为了她作了这麽多的牺牲，难道全都是白费的麽！

    「你和她真的很像，也是这样心口不一的X子。阿羽，没有人会说她坏的，她是这三界里最善良的人。」凌歌一直浅浅的笑着，可惜我这人天生护短，也不管她到底是三界最善，还是三界最坏，绷紧了脸便不愿再听。

    後来就沉默了，因为我没有回话，而凌歌也没有意思想再叙述关於那位仙子的事蹟，空气安静地彷佛是因为夜深了，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