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：红笔朱批，桌下的荒唐课

    夜sE深沉，督军府的书房内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窗外秋虫呢喃，屋内却只剩下钢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。

    苏婉清端坐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後，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平光眼镜，手里握着一支蘸水钢笔，正在批改学生们的国文试卷。她神情专注，眉头微蹙，时而在试卷上圈圈点点，留下一行行娟秀的朱批。

    顾澜则躺在一旁的长沙发上，手里翻着一本兵书，却半天没翻一页。她的目光始终黏在苏婉清身上。

    灯光下，苏婉清穿着一件米白sE的家居旗袍，领口微敞，露出一截修长优美的颈项。那副眼镜为她增添了几分禁慾的书卷气，却让顾澜心底那GU想要撕碎这份端庄的破坏慾越烧越旺。

    「苏老师，」顾澜突然开口，打破了寂静，「这试卷就这麽好看？b我还好看？」

    苏婉清手一顿，头也不抬地说道：「明天要讲评，这些今晚必须改完。顾帅若是困了，就先去睡吧。」

    语气虽然恭敬，却透着一GU敷衍。

    顾澜眯了眯眼，合上兵书，长腿一迈，无声无息地走到了书桌旁。

    「既然苏老师这麽敬业，那我也不能打扰。」

    顾澜嘴角g起一抹玩味的笑，「我就在这里陪你，保证不出声。」

    苏婉清松了一口气：「那就好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