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可是柏拉图啊
的、近乎变态的喟叹。 我:“……” 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,介于“我就知道”和“你他妈在干什么”之间。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,他猛地回过头,脸上还带着沉醉的红晕,看见我,那双大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慌乱,但随即就被一种羞涩又委屈的情绪取代。 他像只受惊的小鹿。 嗯,如果小鹿会偷内裤并且对之进行不可描述行为的话。 手足无措地把内裤藏到身后,脸颊绯红,眼神闪烁,小声嗫嚅道:“老、老公……你……你怎么来了……” 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下想把浇花壶扣在他头上的冲动,指着他还紧紧攥在身后的手,语气尽量平静:“那个,是我的吧?” 1 他“啊”了一声,像是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“赃物”,赶紧把内裤拿出来,手忙脚乱地想把它挂回晾衣架上,结果越忙越乱,内裤差点掉在地上。 他红着脸,低着头,用那种能腻死人的腔调解释: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谁让你……你都不碰我……” 我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。 大哥,你讲点道理好不好?我为什么不碰你,你心里没点数吗? 且不说我对你压根没兴趣,就冲你今天上午在客厅地毯上跟攻一号、中午在厨房料理台边跟攻二号、下午刚才还在我卧室门口幸好我锁了门跟那个新来的、看起来像体育生的攻五号上演的三场连台大戏…… 你这强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