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

腔内的软rou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,将郁元的性器更深地咬住,像是怕他逃脱一般。

    “呃嗯……”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餍足的闷哼,郁元的结死死卡在生殖腔内,膨胀着撑开了柔软的rou腔。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灌进最深处,黏稠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生殖腔壁,他甚至能感受到热流注入的冲击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全部……吃下去了……”傅希赫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战栗。他的手掌抚上自己的小腹,仿佛能摸到里面被灌满的痕迹,“你的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郁元的睫毛剧烈颤动,眼尾烧得通红。他的性器仍在轻微搏动,结短时间内解不开,柔软的内壁仍在不自觉地收缩,像是要把最后一点jingye都榨出来。

    车厢内终于归于平静,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。傅希赫餍足地眯着眼,薄唇轻轻贴上郁元仍在轻颤的睫毛,舌尖卷走那抹潮湿的泪痕。郁元的身体还在轻微发抖,眼尾泛着情欲未褪的红晕,琥珀色的眸子涣散失焦,像是被彻底掏空了灵魂。

    傅希赫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他汗湿的棕发,另一只手仍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那里还含着郁元成结的性器,jingye灌得太满,甚至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在体内滞留。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,犬齿轻轻磨蹭着郁元发红的耳尖。

    “抖什么?”他的嗓音沙哑,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,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

    傅希赫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郁元的脸侧,从汗湿的鬓角到紧绷的下颌,像一只餍足的野兽在享用自己的猎物。他的唇蹭过郁元发烫的耳垂,犬齿不轻不重地叼住那薄薄的软rou,感受着对方身体细微的战栗,唇沿着郁元的脸侧下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