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命

狼藉，

    狼牙套的痕迹还没完全消退，

    眼神空洞得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偶。

    听见门响，

    她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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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立刻撑着墙站起来，

    腿软得几乎跪回去，

    却还是跟在我后面，

    一步一步，

    像一条早已习惯了锁链的狗。

    我走到客厅，

    懒懒地坐进沙发，

    翘起腿。

    她很识趣地跪爬过来，

    膝盖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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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双手颤抖着解开我的睡裤，

    把我那根还带着她女儿味道、

    半硬的roubang掏出来。

    guitou上沾着白柔儿的yin水和她自己的jingye，

    混在一起，

    在晨光下亮得刺眼。

    她没犹豫，

    也没敢抬头看我，

    只是低头，

    张开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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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口含住。